“一半是海水,一半是火焰”,位于北非的突尼斯,北臨地中海,南接撒哈拉。
1973年,第一批中國(江西)援外醫療隊來到突尼斯開展醫療援助。半個世紀以來,一批又一批中國醫生的身影出現在這里,幫助無數當地人解決病痛。
何其有幸,作為兒院人,作為江西人,作為中國人,我能成為第27批援外醫療隊讓都巴分隊的一員!
“援外報名成功啦!”
“什么,你要去援外醫療隊?”
當同事得知這個消息后都感到意外,他們無法想象“社恐”的我有一天會在一萬公里以外的非洲工作一年,與生活習性迥異的異國人共事。
“是的,我已經報名成功啦!”我開心地和大家分享著喜悅。
在科主任晏萍蘭的幫助下,已步入不惑年齡的我,幾經波折,終于順利成為第27批援外醫療隊讓都巴分隊的一員!
一秒“破防”的讓都巴
雖然對非洲的環境有所耳聞,我也已給自己進行了諸多心理建設,但當真正地踏上讓都巴的土地時,還是讓我一秒“破防”了!
坑坑洼洼的街道隨處可見,風一吹夾雜著黃沙漫天飛舞,外墻斑駁的阿拉伯風格建筑物零散地分布在街道兩旁,“呼呲呼呲”的驢兒拉著載滿貨物的驢車搖搖晃晃地走著,布滿塵埃的汽車在狹窄的馬路上費力地穿行,大街上隨處可見荷槍實彈的警察。
我援助的醫院是突尼斯讓都巴大區醫院,全院有建制床位約400張,其規模較大,作為突尼斯西北部唯一的急救中心,但醫生卻只有幾十名(其中包括中國醫生9名)。這個醫院不僅承擔著本省病人的救治任務,還常常接收來自周邊省份(貝加、蓋夫等省)的病人,因此,醫院常年人滿為患,兒科病人尤為多,然而醫院兒科卻沒有本地醫生,都是臨時從首都調派過來,每次前來都至少需要3小時車程,接近50℃的高溫下的病房也并沒有空調,僅每日的查房就能讓人汗如雨下……
“是‘中國醫生’救了Barhi的命!”
猶記得一位“微笑媽媽”,她的孩子叫Barhi,是一名8月齡的早產男嬰,反復氣喘已有幾個月了,孩子的母親是一位裹著花色的紅圍巾的阿拉伯女士。入院的一周以來,雖然她十分擔心孩子的病情,但每次看見她時,她都是笑盈盈的樣子,她說:我相信你們能夠幫助我的孩子,我也相信我的孩子足夠堅強?!?/p>
一個周天的上午,當我照常查房時,突然聽到搶救室傳來呼救聲,原來是Barhi,只見他張口呼吸,喘憋明顯,我將聽診器放在他胸前監聽時,心跳已減慢,雙側呼吸音也減弱,“快,兩個留置針!”我一邊比劃著,一邊說道。在大家的全力搶救下,Barhi呼吸逐漸平穩。孩子的媽媽早已在一旁淚流滿面,嘴里念叨著經文,眼里滿是感激,對著我不停地說著:“真好,是‘中國醫生’救了Barhi的命!”
“他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禮物!”
Maha是一位經產婦,前兩胎的孩子都沒能保住,中間還有兩個孩子自然流產了,因此,這次懷上的孩子對于她來說實在是太珍貴了,懷孕34周時便來到醫院待產,希望這個孩子能順利活下來。
Maha分娩那天,我在兒科值班(兒科值班還要兼顧產房新生兒的救治)接到婦產科的電話,“Docteur,bebe de Maha pas bien!(醫生,Maha的孩子不好!)”,我趕忙答道:“Oui,Je vais aller tout de suite!(好,我馬上到?。钡搅水a房發現,Maha在產床上痛苦地呻吟,孩子出生后未見哭聲且全身青紫,在幾個回合的全力搶救下,孩子臉色逐漸改善,哭聲漸亮。第二天去查房時,孩子在床上睡得正香!Maha說:“感謝您,讓我能有機會陪他成長,他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禮物!”
作為一名援外醫生,我只是在平凡的崗位上做著平凡的工作,盡心竭力服務當地民眾,用自己的醫術為非洲貧苦人民點亮生命的微光,讓世界看到“中國醫生”的力量!
來源:第27批援非醫療隊 萬秋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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